“也许我们一辈子都不可能站上珠穆朗玛的峰顶,但是我们可以在影院里,看到这些孩子们如何去完成登顶的全过程。”纪实电影《喜马拉雅天梯》出品人兼导演萧寒说。
7月24日《喜马拉雅天梯》拿到龙标(电影放映许可)意味着可以走进影院,但走进影院并不代表影院就会放映!萧导忧虑地说。即使只有在大银幕上才能真正体会到珠峰的壮美;即使在电影院放映纪录片是数代纪录片人的梦想;即使世界上很多国家的主流影院都会放映纪录片;可要让一部纪录片能像一部真正的电影一样,堂堂正正的在影院放映,真的是难上加难!
“西藏自治区的定日县和聂拉木县都位于珠穆朗玛峰脚下,全世界唯一以培养高山向导为目的的学校——西藏登山学校每年都要来这里选拔从小就适应高海拔条件的牧区孩子入校。初中毕业之后进入这座学校训练,历经四年的磨砺,他们中一些人有可能登上珠峰,成为一名优秀的高山向导。”
四年时间,关注这个人群:藏族少年如何从牧民的孩子成长为国际登山向导?他们拥有怎样不同的青春?他们要历经多少磨砺才能亲睹险峰的极限风光?他们平凡的命运是否因登山改变?真实激烈的极限运动,扣人心弦的生死关头,磅礴壮阔的珠峰景色,藏区少年的成长与青春,大社会下命运与选择的交叉路,这一切都以纪实的方式被记录下来,这便是真实电影——《喜马拉雅天梯》。
“如果让全世界的年轻人看到,也许会是一面镜子,能够让其他地方的、这一辈子都不会到达那里的人看到,那些生活环境下年轻人的生活状态,来映射到自己内心的某种选择和触动,可能就会对他们的人生走向起到一个很好的出口。”
对于很多地方的年轻人,这里的人会更顺应的、听从自己内心的引导,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萧寒说,“如果是很多经历过所谓社会压力的就会想,我要喜欢你,就会各种大数据、脑补很多东西,他们不一样,他们非常真实。最真实的自己(在镜头里)呈现出来,一定是最打动人的。”
拍摄这样一部有关世界第一高峰的纪录电影,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比如机器的防冻处理、拍摄人员的高原反应等。“我们拍摄的那一年赶上大雪崩,从南坡登山的16个人就全部遇难了。而今年我们和这些登山学校的孩子们联系,尼泊尔大地震的时候他们正好在山上,差点被一个十几米直径的大冰坨砸中。所以这真的是和死神擦身而过的经历。” 2013年喜马拉雅的暴风雪,2014年尼泊尔的雪崩,还有今年4月喜马拉雅大地震,这三次我都身在西藏或尼泊尔,他说的这些危险我深有体会。
影片在展示登山过程时,多维度的航拍镜头让人印象深刻,萧导说在6800米以下全部是用4K机器完成,而6800米以上,航拍是用2K机器完成,这也创造了航拍的最高海拔记录。我自己曾在西藏用同品牌小型无人机试飞过几次,空气稀薄,气温极低,风大且扰,操控起来相当不易。
“拍摄预算超标,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筹集更多钱投入做宣传了。”
这部片子到底花了多少钱?萧寒很坦诚的说,1300万。“我们最初计划花300万,最后1300万才拍完了这部电影。”1300万,这还不到电影《小时代》宣传费用的三分之一,可作为纪录片,已经是天文数字。
如何说服院线把好的排期拿出来放映这部影片,让国人有机会接触自己的纪录片,前提是能让更多人知道并了解这部电影。宣传经费捉衿见肘而上映时间日益临近,如何解决这个矛盾,成了萧寒与记者聊天时最关切的话题。